第一文学城

【海外母子系列】

第一文学城 2025-07-20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cuckoldyou编辑:@ybx8
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6月1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3550   Doreen-:洛琳,琳琳,妈妈
作者:Mikelh
译者:cuckoldyou
2025年6月16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3550

  Doreen-:洛琳,琳琳,妈妈

  Paul:罗明,阿明,大儿子,19岁

  Robert:罗亮,阿亮,小儿子,18岁

         034-母子深潭情难禁,春风共济欲海舟


  一个天真的问题打开了泄洪的闸门。

  「阿亮,为什么你从没和这些女孩约会超过一两次?」

  「妈妈,」

  他说,「太可怕了;这些姑娘没有一个能让我感兴趣,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兴
奋。就算有机会,我也不想和她们上床。」

  我笑起来:「我以为你这个年纪的男孩会想和见到的每个姑娘上床呢。」

  我的笑声似乎激怒又刺激了他。

  阿亮久久凝视着我:「不,妈妈,我只要一个人,这都是你的错。」

  这话让我浑身紧绷。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又补充道:「我看见你和阿明了,妈妈。我看到你们做
的事了。」

  阿明离开后,我和阿亮独居了三个月。

  准确地说,是我前夫先离开,六个月后阿明也搬走了。

  阿明是我的长子。

  前夫离开是我的意愿,阿明离开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称呼他为「前夫」,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像指甲刮过黑板。

  他不是好丈夫、好父亲、好情人,更不是好人。

  他的简历说明了一切,无需多言。

  在「前夫先生」离开那天,阿明问:「洛琳,他成为历史了?」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只是「哦」了一声。

  从此他再没提起过他爸爸。

  这就是他的风格,耸耸肩就翻过一页。

  阿明从十二岁开始直呼我「洛琳」。无论我怎样反对,他始终我行我素。

  最终我对自己说:「他不碰毒品,每晚按时回家,称呼算什么?」

  小儿子阿亮在他爸离开那天表现得比我还如释重负。

  他连珠炮似的问题令我头晕目眩。

  当问到「前夫先生」是否是个称职的性伴侣时,我划清界限:「谈话到此为
止。」

  大约从那时起,阿亮开始向我倾诉心事。

  幼年时每当我转身寻找,总能看见他依偎在侧。

  如今即将高中毕业的他仿佛又变回那个粘人的孩子。

  他不快乐,没有朋友,而我本能地想要帮助他。

  他向来敏感易怒、羞怯内向,始终活在大哥阿明的阴影下。

  我一直鼓励他拓展社交,为他安排约会,但结果总是不欢而散。

  出乎意料的是,阿明搬走后情况愈发恶化。

  我原以为他会如释重负,不料他反而更恋家、更粘我。

  当阿亮说出「我看见你和阿明」时,我喉头发紧。

  长子与我缠绵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他压在我身上,整夜与我交合。

  我挣扎着否认:「不,亲爱的……不是……」

  但更多辩解卡在喉间,泪水开始模糊视线。

  「妈妈,我看到过很多次了,」

  他说,「就在你以为我不在家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当时看他的眼神。我一直
都没法忘记那个画面。」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心知此时再否认发生过的事只是徒劳。

  「噢,亲爱的,我和阿明之间是个错误…那是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我的声音越来越轻,几近耳语,「你一定觉得我很恶心…也许你是对的,宝
贝…也许我确实是个糟糕的妈妈…我知道你很难理解发生了什么…很抱歉让你目
睹那些…那都是错的…」

  我语无伦次地说了很久,而他只是沉默地盯着我。

  我的辩解必定苍白无力,毕竟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

  真正令我心痛的,是阿明最终抛弃了我。

  这想法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悲,但更让我心碎的,是儿子此刻带给我的冲击。

  如果说第一个坦白已让我难以承受,接下来的第二波冲击则彻底击溃了我的
防线。

  阿亮说:「我从没觉得你恶心,妈妈。我只是…希望你能用那样的眼神看看
我。你还不明白吗?」

  我不明白,或者说拒绝明白。

  直到他直白地说出:「妈妈,我对其他女孩提不起兴趣是因为…我想像阿明
那样拥有你。」

  「不,阿亮,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看到的那些画面可能让你产生了错觉…」

  「别把我当孩子了,妈妈。我有选举权,能合法饮酒,当然也有权选择自己
想要的人。我要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他继续倾诉着对我的爱恋。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我的纵容正在助长这种危险的氛围。

  「妈妈,我疯狂地想进入你的身体。求你为我敞开一次,就像曾经为阿明那
样。让我成为那个占有你的人,让我用他爱你的方式来爱你。」

  我机械地重复着「这是错的」,但这反而刺激了他的情绪。

  他突然逼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咬着牙低吼:「和他就不算错吗?
那他现在人在哪?早就消失了吧。妈妈,在你面前的是我,深爱着你的我。除了
你,我谁都不要!」

  这时我突然理解了人们常说的「性唤起」与「性冷淡」的真正含义。

  阿明离开后的日子里,我时常自慰纾解,但几周后就失去了兴致,甚至对性
事彻底麻木。

  长达数月的抑郁让我几乎丧失性欲。

  但此刻,儿子年轻脸庞上的热切神情,他肌肤散发的荷尔蒙气息,那近在咫
尺的唇瓣——所有这些都在我体内掀起了海啸。

  我感到脸颊发烫,胸脯剧烈起伏,腿间已然湿润。

  理性正在分崩离析,而他的嘴唇已然压了上来。

  从青涩的碰触到逐渐加深的吻,直到他的舌头侵入我的口腔。

  我本该立刻推开,却没有动作——或说无法动作。

  那个瞬间,我认不出自己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会和儿子乱伦的女人,但身体却即将重蹈覆辙。

  他的双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我的儿子解开我的胸罩,揉捏裸露的乳肉后将乳头夹在指间。

  我伸手探向他裤裆里的硬物,惊讶于那份坚挺的尺寸。

  褪下他的裤子时,那根直立的阴茎几乎贴着小腹的弧度让我屏息。

  我跪下去舔舐他的囊袋,舌尖沿着鼓胀的茎身游走,直到听见他发出「妈妈,
啊」的呻吟。

  当我们赤裸相对时,他赞叹着每一寸肌肤的温度。

  他的手掌像丈量领地般覆上我的乳峰,指尖陷进腿间湿润的褶皱。

  被按倒在沙发上时,我恍惚看见阿明跪在我双腿间的剪影。

  当儿子的舌尖找到阴蒂的瞬间,那些被刻意压抑的记忆如电流般复苏——同
样的舔舐节奏,同样的吮吸力度,甚至在快感攀顶时险些脱口喊出阿明的名字。

  他只需将我的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几下,我就感觉高潮即将来临。

  当快感袭来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发出了介于哭喊与呻吟之间的声音。

  这场高潮已蓄积数月之久,我不得不紧咬下唇才压抑住喊出大儿子名字的冲
动。

  从未有过如此迅疾的潮涌,在次子持续舔舐我阴户的过程中,我的叫喊逐渐
化为呜咽。

  片刻的餍足后,阿亮仍未停歇。

  他持续地舔、吮、吞吃,直到我再次情动,渴求新一轮高潮。

  他放下我的双腿凑近亲吻。

  沾染着我体液的唇舌让我愈发亢奋。

  当他滚烫的吐息灼烧耳际,充满欲望的耳语与我的心跳共振:「妈,我要进
去,我要进入你的小穴。」

  我的儿子渴望占有我,可本该拒绝的人是我。

  他的阳具为我而硬挺,但理应及时制止的是我。

  然而此刻,我却伸手握住这禁忌的肉棒。

  「来吧,宝贝,」

  我对本不该在此刻浮现的长子幻影呢喃,「插进妈妈体内,插进妈的小穴,
小穴,小穴啊。」

  初次进入时的甜美触感令我倒抽凉气。

  尽管早已湿润,他成年男性的尺寸仍带来强烈的撑胀感。

  当整根没入时,恍惚间仿佛阿明再度与我交合,如同过往无数次的深入填满。

  我按住他急欲抽动的腰胯哀求:「就这样待着,先别动,宝贝,被填满的感
觉太美妙了。」

  他倾诉爱语时我紧紧环抱,直至两人都按捺不住。

  腰胯开始律动,阳具在甬道内进出。

  每一次贯穿都带来熟悉的充实感。

  意识边缘有个声音在质问理智,提醒我此刻在阴道内抽插的是次子阿亮的阴
茎,带给我高潮的是亲生骨肉。

  我摒弃杂念任凭快感冲刷:乳尖的战栗,阴户的绞缩,每寸肌肤的灼热。

  每当阴茎顶入深处,关于阿明的记忆便涌现脑海。

  我期待幼子射精时的悸动能像前夫般持久有力。

  原以为他会早早泄身,未料十八岁青涩的躯体竟展现出超乎预期的耐力。

  兴奋不断攀升,当「妈妈,我要射了」的宣告响起时,我已做好准备。

  在释放的瞬间,幻觉中阿明再度将灼热灌入我体内,如同往昔般汹涌澎湃。

  我与归来的爱人共赴巅峰,即便这重逢仅存于情欲的幻梦,即便只是须臾的
永恒。

  高潮之后,我对自己和儿子发生关系感到愧疚,更羞愧的是我竟把他当成了
他哥哥的替代品。

  但性欲得以释放的感觉如此美妙,我也暗自骄傲于儿子竟拥有这么高超的性
爱技巧。

  次日清晨,阿亮还没醒,我也没机会和他解释,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接起电话的瞬间,我就知道自己陷入了麻烦——这是他离家后第三次还是第
四次联络。

  「妈,我是阿明」仅仅这句话就让我小腹一阵发紧。

  「心肝。」我叫得温柔,仿佛从未在他宣布要搬走时歇斯底里地痛哭,更仿
佛后来苦苦哀求他留下却被拒绝时,那些恶毒咒骂都不曾从我口中迸发。

  「公司新项目需要我回城待段时间。能住家里吗?你总不会永远生我的气吧
?」

  「当然不会,亲爱的,快回家吧。阿亮和我都很想你。」

  何苦自寻烦恼?明知这是场灾难,可一周后我还是盛装打扮迎接他的到来。

  这些天我用各种借口安抚阿亮,一开始没透露阿明要回来,只说需要时间独
处,但依然爱他。

  落地镜里映出阿明最爱的装扮:烟熏眼妆,及膝裙搭配丝袜高跟。

  我在颈间喷了他最爱的那款香水,那里曾是他将脸深埋轻嗅的部位。

  记忆不可抑制地回到和阿明初夜。

  那天阿亮跟着他爸去度周末——那个用无数次缺席换来此刻补偿的混账。

  周五晚上我和阿明独处,晚餐配着两罐啤酒下肚。

  轻柔音乐中我微醺着邀儿子共舞,他起初推拒,被我娇笑着拽起后却将我搂
得死紧。

  其实两罐啤酒远不足以让我失态,真正醉人的是十个月未曾体验的温存与性
爱。

  随着舞步贴近,儿子胯间硬物抵住我的触感异常清晰。

  这非但没让我退缩,反而激起更强烈渴望。

  他的唇瓣游移在我颊侧,手掌若有似无地抚过后腰。

  沙哑的「妈,你好香」混着热气喷在耳际。

  「谢谢宝贝。」我轻啄他唇角。

  随后三十秒如同永恒——双唇胶着,舌尖缠绵,那只该死的手掌已覆上不该
触碰的柔软。

  我们凝望彼此继续起舞,粗重喘息道尽所有未尽之言。

  当他双手揉捏我的乳房,我闭目享受,任由他为所欲为。

  阿明解衣扣卸胸罩的动作娴熟得让人心惊,显然不是初次。

  他指尖抚过裸露的乳尖,惹得它们傲然挺立。

  我们仍随音乐厮磨,直到他俯身含住一侧乳首。

  吮吸渐重,齿尖刮蹭乳晕带来过电般的酥麻,让我惊喘出声。

  他并未停歇,我扭动腰肢感受他裤裆里勃发的硬物。

  「妈,我想要你。」急切的低语宣告着临界点的到来,而我知道自己会纵容
这场禁忌。

  我牵着他的手走进卧室,边解开裙钩边看着他褪去衬衫长裤。

  当他赤裸站在我面前时,我突然愣住了——那根勃起的粗壮肉棒分明昭示着
即将与我交媾的是亲生儿子。

  他扯下我的蕾丝内裤时轻叹:「天啊,妈妈,你美得让人发疯。」

  我原以为他会像毛头小子般急躁,可他抚摸的动作娴熟得仿佛情场老手。

  他单膝跪地凝视我双腿间,热气喷在湿润的蜜穴上:「好漂亮的小骚屄。」
灵活的舌尖卷过阴唇时,我浑身颤栗得几乎站不住。

  我们滚落在地毯上亲吻,当他龟头撑开我湿漉漉的肉缝时,我清晰听见淫水
被挤出的咕啾声。

  这具哺育过他的身体此刻正被亲生骨肉贯穿,而高潮中的我竟渴求着更多。

  「说爱我,宝贝,快说啊!」我双腿缠紧他的腰,指甲在他后背抓出血痕。

  「爱你……妈妈……我他妈爱死你了!」他每一下顶撞都直抵宫颈,囊袋拍
打臀肉的啪啪声混杂着交合处的黏腻水声。

  当他手掌揉捏我晃动的乳房时,我猛然惊醒——内射的风险让我脊背发凉。

  「别……别射里面!」我惊慌推拒。

  他低咒着拔出阴茎,紫红龟头沾满我的爱液。

  我说:「宝贝,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在我里面待一会儿,但妈妈会好好照
顾你的。」

  我摆出六九姿势,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专心取悦他,不在乎他是否会回报。

  片刻后,我感觉他的嘴唇覆上了我的私处。

  我吮吸着沾满我骚水的大肉棒,儿子用舌头挑逗阴蒂的手法让我几乎无法集
中精神——我无法想象他怎么会这么了解女人的身体。

  我的阴蒂在悸动,渴望将我推向高潮。

  我边吸吮边加速套弄他的阴茎,希望他能快点射精,因为我的堤坝快要决口
了。

  当他的龟头在我口腔中颤动时,我捧住他的睾丸暂停动作,喘息着说:「为
妈妈射出来,宝贝。」

  当第一股精液呛入喉咙时,我听见他在我阴蒂上发出闷哼。

  没想到分量这么足,射速这么快,力道这么猛。

  最初的喷射被我吞咽后,本能接管了身体——因为我也开始高潮了。

  我继续吞吐儿子的阴茎,身体却因剧烈痉挛不断颤抖。

  自从上次被男人触碰获得快感,已有一年半之久,此刻的酥麻感验证了这点。

  「今晚陪妈妈睡吧。」我颤抖着蜷进被窝,感受他赤裸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

  当他温热的掌心抚上我腰际时,我突然渴望用更私密的方式占有他——就像
他占有我那样深入。

  在彼此的体温中,我们渐渐平静入眠。

  我醒来时正趴着,阿明从后面进入了我。

  不知他插进来多久,但我的小穴已经湿透了。

  「阿明,别……」我轻喘着说。

  「别担心,妈妈,」

  他喘着粗气,「我不会射进去的。」

  随着他向前一顶,我放松身体,感觉那根硬挺的肉棒完全没入体内。

  「宝贝,对不起,」

  我仰头露出脖颈,「明天就去重新吃避孕药。」

  这句话不仅向他,更向我自己宣告这段关系不会是一夜情。

  十九岁儿子的体温让我浑身发烫,「舒服吗?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是爱妈
妈的,对吗?」

  「是啊,妈妈,是的……」他含糊应着,胯部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

  直到最后抽出时,浓稠的精液溅在我的臀缝和后腰上,在空调房里冒着热气。

  接下来的半年是我人生中最纵欲的时光。

  只要阿亮不在家,他随时随地都会把我按在洗衣房、厨房岛台甚至后院躺椅
上。

  门铃响起时,我正蜷在沙发里回味昨晚他在浴缸里用手指逗弄我阴蒂的触感。

  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不仅有大麻烦,而是彻底完蛋了。

  阿明晒成小麦色的英俊面庞映入眼帘时,所有不该有的情愫如潮水般将我淹
没——那些悸动、渴望,以及注定得不到回应的背德之爱。

  但我还是扑进了他的怀抱。

  他胸膛的温度穿透衬衫灼烧着我,这个拥抱比我想象得更长久、更紧密。

  当他贴着我的耳畔说「我想你了,妈妈」时,我的脊椎窜过一阵酥麻。

  阿亮脚步声响起时我慌忙退开。

  阿明对弟弟的问候果然比往常热切得多。

  晚餐在诡异的气氛中进行到尾声,等阿亮离开听力范围后,阿明突然握住我
的手:「妈妈,我回来是要和你在一起,必须和你在一起。只有你才能让我燃烧。」

  我的喉咙像被掐住般发不出声,他却继续说道:「今晚我们睡同一间房,就
这么定了。」

  「但是阿亮……」

  「我会和他谈。」

  他拇指摩挲着我的腕动脉,「你只需要准备好迎接我。」

  我本该坚持由自己向阿亮坦白,却可耻地松了口气。

  兄弟俩在书房密谈的一个小时里,我坐在露台上抽光了整包薄荷烟。

  当他们终于出现时,我震惊地发现两人都在微笑。

  阿明得意地挑眉:「看吧,妈妈,我说过阿亮会理解的。」

  「阿亮,你真的……」我声音发颤。

  「当然,妈妈。」

  他走过来亲吻我的额头,「我和阿明已经达成共识,你们尽管按自己的心意
来。」

  我几乎要落泪:「谢谢你,宝贝,我爱你。」

  等待上床睡觉的每一秒都让我备受煎熬。

  阿明安静得反常,我能闻到他古龙水下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当房门终于落锁,他倚着门框露出最蛊惑的笑容:「妈妈,现在——把衣服
一件、一件脱掉。」

  我做了一个略带玩笑意味的脱衣舞表演,当胸罩滑落时他用手指勾我过去。

  「妈妈的奶子总是这么棒」他说着,手掌开始揉捏这对柔软,指尖拨弄乳尖
直到泛起酥麻。

  他认真吮吸每个乳头时,湿热触感让我战栗。

  阿明的热情常带着粗砺,所以当他突然拧住乳头发力旋转时,我的尖叫声并
未出乎意料。

  完全赤裸后,阿明仰卧床上,那根阳具笔直挺立。

  他露出顽劣笑容说:「看我为妈妈准备了什么,过来拿下它吧。」

  这种口吻令我不适,但舒展的年轻胴体实在诱人。

  他命令道:「现在舔它,然后坐上来。」

  我猜想他在玩情趣,于是戏谑回应:「遵命,主人,你的性奴完全服从您的
命令。」沿着茎身舔舐时,我以为会像他离家前那样。

  过去为他口交时我掌握着主导权,但这次当我含住龟头,他只是静静注视,
不再发出熟悉的呻吟,仿佛在看待妓女而非与他缠绵的妈妈。

  吮吸数分钟后,他让我骑乘。

  当那根硬物缓缓没入湿润甬道,熟悉的充实感让我暂时忘却忧虑。

  正俯身要亲吻时,门锁转动声响起。

  阿亮走进来的瞬间我本能护住胸脯,尽管几天前他才吮吸过这对乳房。」阿
亮,你在干什么?」他只穿着短裤的装束让我困惑。

  当我试图起身,阿明却按住我的腰胯,粗大阳具仍深埋体内。

  「没事的,妈妈,我让阿亮来的。」

  意识到他们的计划后我哀求:「阿明,别这样,我不能同时……求你了,宝
贝。」

  他掩饰着不耐烦:「我要你这么做,早就跟他谈妥了。又不是没和他睡过,
我们都清楚彼此,还是我教他怎么舔穴的。放松点,好吗?」

  我虚弱地应允时,幼子已褪去短裤跪在身后。

  他压着我俯身,唾液润手声后,龟头顶住了从未被侵入的菊蕾。

  阿明开始顶胯的同时,阿亮突破了括约肌。

  当儿子的阴茎开始撑开肠道,我恍惚觉得有根橡胶棒正在体内推进。

  「轻点……阿亮……太涨了……」呻吟与呜咽混杂着溢出喉咙。

  理论上女性身体能承受任何尺寸,但当亲生骨肉的生殖器真正撕裂后庭时,
剧烈的胀痛颠覆了认知。

  他每次深入都像是要把我的内脏顶穿,汗水在纠缠的肢体间蜿蜒。

  他插入的速度放慢了些,这让我稍感宽慰。

  不适开始转化为某种难以言喻的愉悦。

  阿明却粗暴地揉捏着我的乳房,语气满是不耐:「阿亮,你他妈到底在磨蹭
什么?」

  他毫无怜悯的态度仿佛自己也在捅刺我的身体。

  我喘息着抗议:「阿明他已经够用力了。」

  「来吧,老妈,」

  他单手掰开我的臀瓣,另一只手将弟弟的阴茎完全按进我体内,「这可是难
得的乐子。」

  随着阿亮终于整根没入,阿明在我耳边低笑:「干得漂亮,老弟,好好操她
……我就说她肯定喜欢被捅屁眼。」

  他只说对了一半——这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折磨让我欲拒还迎。

  阿亮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明显已濒临顶点。

  就在他即将射精时,阿明突然喝止:「憋住,小子,还没到时候。」

  当阿明命令弟弟退出我的身体时,我以为酷刑终于结束。

  躺在浸透汗水的床单上,我试图平复人生首次肛交带来的剧烈喘息。

  然而更大的灾难正在降临。

  阿明在我身后跪下,将某种粘稠液体涂抹在他明显更粗壮的阴茎上,然后是
仍留着阿亮余温的后穴。

  当硕大的龟头撑开已经红肿的括约肌时,我失控地尖叫着:「天啊……老天
……」

  炽热的撕裂感随着每次挺进不断增强。

  我以为自己的内脏都会被这根巨物捅穿,但他仍执意将更多埋入我体内。

  阿明亢奋的低吼混杂着下流话:「操……你这浪货的屁眼真带劲,活该被射
得满满当当——说啊,是不是就等着被老子灌肠?」

  见我只是呻吟,他猛然掰开我颤抖的臀肉,整根阴茎如同打桩般凶狠冲撞:
「回答我!」

  「是……」

  剧烈的疼痛让我选择屈服,「快来……用精液灌满我的屁眼……」

  我机械地重复着淫词浪语,直到他满意地哼笑。

  「这才像话。」

  他突然揪住我头发转向阿亮,「过来给你妈双份大礼——下面那张小嘴也该
喂饱了。」

  当阿亮再次进入我濡湿的蜜穴时,两具年轻肉体以不同频率同时抽插的错乱
快感令我彻底迷失。

  小儿子托着我的腰向上顶弄,我不得不双手撑床配合他的节奏。

  他忽然含住我挺立的乳尖啮咬,多重刺激让我在撕裂般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感
间反复沉浮。

  我以为自己已经堕落到了极点。

  我的一个儿子在我屄穴里抽插,另一个则在我的后庭肆虐。

  我分不清他们究竟是在与我缠绵,还是单纯地将我当作泄欲工具。

  这个认知让我浑身发冷——或许这正是我应得的报应。

  自从和阿明发生关系后,我就丧失了被温柔对待的资格。

  此刻他们对待我的方式,正符合一个娼妇应有的待遇。

  正当我以为他们将在高潮后结束这场凌辱时,阿明却示意两人同时退出生殖
器。

  他们让我坐在床沿,青筋暴起的阴茎仍在手中律动。

  「张嘴。」阿明的命令让我本能地服从,完全无视内心叫嚣的抗拒。

  我轮流含住两个儿子的阳具吮吸,他们甚至试图将两根勃起的肉棒同时塞进
我的口腔。

  精液喷发的瞬间,温热的腥膻液体溅满了我的口腔与面颊。

  我的儿子们肆意在妈妈脸上射精,而我只能跪着承受这一切。

  阿明揪住我肿胀的乳头用力拉扯,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滴落。

  他将半软的阴茎捅进我喉咙深處反复抽插,确保我舔净所有残留。

  当双重侵犯终于结束时,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将我彻底吞没。

  但故事在此处有了转折。

  你方才所读的并非出自我妈妈之手,而是我——她的小儿子——在那一夜共
同占有她后写下的文字。

  次日清晨,我将这叠稿纸递给她:「妈妈,我明白你的感受。我模仿你的口
吻写下这些,是想让你知道我完全理解你经历的一切。或许细节不尽准确,但阿
明总爱向我炫耀每次占有你的细节。」

  她颤抖的手指捏皱了稿纸边缘。

  「你必须知道,他根本不在乎你……」

  我继续道,「他只会不断伤害你……」

  「你错了。」她夺过稿纸冲进卧室,整日未曾露面。

  此刻我正反思是否做错了决定。

  那天与阿明的对峙历历在目——我试图劝阻他对妈妈的暴行:「你不知道你
离开后妈妈多痛苦!她整日以泪洗面,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哈!难道要我操个四十岁老女人一辈子?」

  他讥诮地挑眉,「洛琳确实够骚,但老子还要玩遍大学妞呢。再说了……」

  他突然盯着我笑出声,」等等,难道你也……?」

  在他玩味的目光中,我缓缓点头。

  「操!你个狗娘养的!」他爆发出狂笑,「什么时候搞上的?」

  我告诉他:「就一次而已,而且你打电话说要回来时她就停手了。她想要的
是你,你这混蛋。这次你能对她好点吗?」

  「当然会对她好,」

  他说,「老子今晚要让她体验前所未有的高潮。」

  他像个疯子一样大笑。

  我问他是否打算留下,他再次狂笑。

  「哥们儿,我就是路过几天,想着有逼不操白不操。」

  我本想告诉妈妈,但转念一想不如让阿明自己暴露人渣本性。

  他的提议堪称终极背叛——我压根没想过他会说:「听着,老弟,我先给她
热热身,然后你进来分杯羹。」

  「你疯了吗?她绝不会答应!」

  「你还嫩着呢,老弟,我叫她干什么,她都会照做。等我进去十分钟后,你
就准备好操她吧。」

  妈妈大概还在看书,而我正反复回想这一切。

  我清楚自己接下来要经历的,和之前与妈妈、阿明同处一室时截然不同。

  当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时,我瞬间硬了。

  原本想着等阿明结束后或许能捡个漏,可当真正站在她身后时,欲望已如脱
缰野马。

  若想到要肛交,本该带润滑剂。

  但看着她雪白的臀瓣,我只得拼命往指尖吐口水。

  当第一次捅进亲生妈妈的肛门时,她的哭喊几乎让我落荒而逃。

  可她没喊「停下,阿亮」

  而是喘息着说:「轻点儿」。

  我竭力在那圈紧致的嫩肉间轻柔抽送。

  阿明在旁煽风点火。

  虽然没像他怂恿的那样粗暴,但每次插入都直抵最深处。

  直肠的紧箍让阴茎摩擦得濒临射精,而妈妈压抑的呻吟让我相信她同样享受。

  正当我幻想将精液灌满她肠道时,阿明突然让我退出来。

  他从她身下钻出,翻出藏在抽屉里的润滑剂涂抹鸡巴。

  当他猛插进妈妈的屁股时,她终于尖叫出声。

  阿明毫不在乎她的痛苦,反而因此更亢奋。

  看着他狞笑着疯狂抽插,我忍不住说:「轻点啊!」

  「给老子闭嘴!」他吼着继续撞击。

  就在我准备推开他的瞬间,他突然拔出阴茎停了下来。

  我回忆着他如何让妈妈坐在床边,把鸡巴戳到她脸上。

  她眼神涣散时他命令道:「张嘴」

  当妈妈顺从后,他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去,她立刻发出呛到的声音。

  他缓缓抽出又挺进,龟头在她口腔里进出。

  抽离时他朝我示意接替,我犹豫片刻却无法抗拒妈妈湿润的唇舌。

  正当她含住我时,阿明竟试图同时挤进去,我猛地退开了。

  我持续撸动,终于在极度亢奋中射精。

  快感涌上时一切都那么刺激——我看着精液喷溅在妈妈脸上,有些溅进微张
的唇缝,更多沾满她整张脸。

  高潮褪去后,我懊悔自己做得太过火,恨不得能换个方式揭露阿明的卑劣企
图。

  阿明离开后,我坐在妈妈身旁。

  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刺痛了我,我揽住她肩膀问:「对不起,妈妈,我弄疼你
了吗?」

  泪光在她眼眶打转:「你怎么能这样?」

  我解释阿明将要抛弃她,可她不信。

  妈妈默默走进浴室更衣,出来后对我视若无睹。

  那个深夜,我决定用她的口吻写下这一切。

  再次见面时,她异样地平静:「我看了你替我写的东西,阿亮。你居然能看
透我的内心……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爱我的,对吗?」

  「是的,妈妈,我爱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没接话,转而说:「你说对了,他要走了。你也会离开吗?」

  「不,我就在这里爱你。」我倾诉着这段时间所有的感受,每句话都在重复
相同的爱意。

  「经历了这些……我现在没法谈论任何事。」

  「慢慢来,我永远都在。」

  阿明次日便离开了。

  整整一个月,妈妈对我的态度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但我能感觉到坚冰在融化——有时候,最美好的转机总在不经意间降临。

  她开始在晚间挨着我看电视或读书,偶尔毫无预兆地亲吻我脸颊。

  这种亲昵令人煎熬,尤其当她倚靠过来,乳房贴着我的胳膊,大腿与我肌肤
相触时。

  澎湃的欲望几乎将我淹没,可我清楚此刻不能越界。

  于是淋浴时,我幻想着唯一能让我硬起的女人——我的妈妈吞吐肉棒、为我
敞开的模样,在自渎中宣泄渴望。

  我们有时会一起听音乐,但她从不邀请我共舞。

  我们谈论各种话题,唯独对那次性经历保持缄默。

  直到某个夜晚,她突然打破沉默:「那次我们真是疯得离谱,对吧?」

  我咽下喉间悸动答道:「确实。」

  妈妈四十岁生日那天,我大学刚入学,她作为鞋厂经理刚结束轮班。

  晚宴上她穿着低胸礼服,丝袜细跟折射着吊灯的光。

  我注视着她胸脯的起伏曲线,幻想从背后抱住她时勃起的阴茎抵住她臀缝,
手指探进文胸揉捏乳尖的模样。

  我的喉结滚动着,最终只是低声说:「妈,你今晚美极了。」

  她涂着樱桃色指甲油的手指抚过香槟杯沿:「我的小男孩不再觉得妈妈迷人
了?」餐刀在我掌心沁出汗渍,桌布下膝盖不受控地轻颤。

  道别时她在我唇上落下轻吻,薄纱睡裙掠过我绷紧的小臂:「没有你,今晚
会更难熬。」

  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只求能再次走进她的卧室。

  当她褪去高跟鞋、丝袜、胸罩与内裤时,我渴望触碰她馨香的肌肤,吮吸她
的双乳,抚弄她的小穴。

  我要再次进入那温暖的蜜穴,与她做爱,同床共枕。

  但现实里无人向我发出这样的邀约。

  当她提起公司男同事的约会邀请时,恐慌几乎攫住我的心脏。

  「阿亮,你觉得我该赴约吗?你会介意吗?」她这样问着。

  我为她询问我的感受而窃喜,却仍强作镇定:「如果能让妈妈开心,当然可
以,这取决于你。」

  她赴约一次后再无下文。

  这般若即若离持续数月。

  直到某夜她下班归来,轻声问道:「阿亮,你会寂寞吗?」

  「偶尔会的,但夜晚与周末能与你共度已让我心满意足。」

  「你最近足不出户,是因为我吗?」

  我踌躇片刻,决定顺其自然:「是的。我不知未来如何,但此刻我的心里只
有你,容不下旁人。」

  她取出被翻皱的日记本:「你写下的每个字我都反复读着。这些日子你始终
守在我身边。虽然这想法或许疯狂,但我此刻只想与你厮守。有些美好注定短暂,
我害怕踏出这一步,更怕未来回首时懊悔自己错失良机。阿亮,我要你。若你还
想要我,我准备好了。」

  言语在此刻显得多余。

  她读懂我眼中炽热,款步上前献上深吻。

  这个吻里蕴含着前所未有的渴求,浸透了理解与爱意。

  我们相拥着走向她的卧室,月光为床帏镀上银边。

  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卸下胸罩卡扣。

  当我触碰到她温暖乳房的天鹅绒般肌肤时,她发出舒爽的叹息,开始亲吻我
的脖颈。

  奶头在我掌心中央摩擦。

  「妈妈,你现在属于我了,对吗?」

  「嗯啦,宝贝,我是你的,只属于你。妈妈要把一切都给你,所有你需要的、
想要的。告诉我吧,孩子,说出来。」

  「妈妈,我要你的全部。」

  她褪去剩余衣物躺上床榻,修长的双腿微张着舒展。

  美得不可思议的模样超越了我长久以来的渴望,此刻她正为我敞开着身体,
她脸上的神情更胜身姿。

  我抚上她的脸颊微笑,手指顺着唇瓣滑过喉间,最终停驻在一粒乳尖,感受
着橡胶般的小肉粒在我爱抚中挺立。

  当我褪去衣物时阳具已怒挺如铁。

  妈妈凝视着我的鸡巴露出甜美微笑,伸手示意我走近。

  当她把肉棒握进掌心时,开始揉搓柱身,指尖轻抚囊袋。

  我梳理她的发丝说:「琳琳,我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妈妈了。」

  「你是我英俊的大男孩,我要用前所未有的方式来疼爱你。」她支起身子将
肉棒含入口中。

  当妈妈吞吐着我的阴茎时,我把玩着她丰润的双乳。

  虽曾进入过她的口腔,但这次不同——这是妈妈用唇舌疼爱亲生儿子的方式,
她吮吸是因为自己属于他。

  她停下动作仰望我:「舒服吗,宝贝……妈妈让你快乐吗?」

  明知故问,但显然她需要我的亲口确认。

  「是的,妈妈,在你嘴里太美妙了。我能感觉到舌尖挑逗龟头,在肉茎下摩
挲,当我在你唇间进出时能尝到柔软的包裹。」随着她继续用充满爱意的口腔侍
奉,轻柔呻吟从喉间溢出。

  我描述着她带来的快感,几乎能感受到精液在囊袋中沸腾。

  此刻我渴望占有她每一处孔窍。

  将阳具缓缓抽出她口腔,俯身亲吻这张赐予极乐的嘴唇。

  「我要进入你的小穴,妈妈,这绝美的骚屄。」手掌覆上湿润阴唇揉弄,妈
妈配合着分得更开。

  她调整体位迎接我的进入。

  当我将滚烫硬挺的阴茎抵住她手指掰开的穴口时,能感受到蜜壶的颤动。

  挺入瞬间,我们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深埋在妈妈肉壶中的阴茎被她主动吞得更深。

  我持续推进直到她开始颤声呼唤:「阿亮……啊……啊……」

  几乎整根没入。

  停留在最深处的瞬间,她双腿环上我的腰际,仿佛要永远将我锁在这温软胞
宫。

  这不只是普通女人的蜜穴——是我朝思暮想的妈妈的身体。

  此刻我正深深埋在她作为妈妈的子宫深处。

  接着我们都想要动起来。

  我开始缓缓在她体内抽送,终于将渴望已久的肉棒献给了渴望它的她。

  她呻吟着:「好爱你,宝贝……感觉太棒了……别停下……好喜欢被你填满。
以前没说过,可妈妈一直把你当心肝宝贝疼。现在妈妈爱上了作为男人的你……
要时时刻刻告诉你……分分秒秒都疼你……妈妈的乖儿子……插在小穴里……塞进
嘴巴里……」

  「好的,妈妈,在你淫水流淌的蜜穴里……在你温软的嘴唇间……还有……」

  我不必说完,她已懂我的渴望。

  「当然,宝贝,哪里都可以,」

  她喘息着弓起腰,「那儿……妈妈的后庭……你可是第一个进去的男人啊。不
管怎么发生的,里面的紧致包裹着你时……实在太美妙了。来呀,亲爱的,用这
种方式爱妈妈……」

  我稍稍退后,她立刻将双腿举得更高,雪臀间的菊蕾完全绽露。

  沾满妈妈蜜液的龟头抵上这唯一且永恒属于我的禁地。

  我慢慢施加压力,将粗大的龟头挤进那唯一我曾进入、也是唯一渴望进入的
肛门。

  肿胀的龟头撑开妈妈紧闭的菊纹时,她发出的绝不是痛楚的呜咽——当我突
破那圈弹软的括约肌时,她发出的是混合着渴求与欢愉的长吟。

  一年前的我断然不敢想象,会有妈妈甘愿为儿子主动绽放此处。

  但此刻我亲眼看见——我的生母,正用手指掰开自己粉褐色的菊蕾,迎接亲
生骨肉的侵犯。

  凝视着阳具在妈妈后庭进出时泛起的淫靡褶皱,她每一次吞吐都伴随着肠壁
饥渴的吮吸。

  「感受到了吗,阿亮?」

  她喘息着抓挠床单,「这就是母爱的深度……用最私密的方式证明……妈妈永
远属于你……」

  「每一寸都在感受……」

  我发狠顶到最深处,龟头从微张的菊蕾中退出时带出晶亮的肠液,「妈妈的
身体……好温暖……好紧……我爱你……好爱好爱……」

  暗红发紫的龟头在进出间将菊口撑成浑圆的孔洞。

  上方微微开合的小穴正渗出蜜汁,像在召唤我去亲吻吮吸。

  随着抽插愈发顺畅,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炸开:我正在肛交亲生妈妈,而
这竟是世间最极致的快感。

  「妈妈……」

  我哑着嗓子顶弄她战栗的甬道,「这样占有你……好幸福……」

  她的后庭立刻以更剧烈的收缩作为回应,仿佛在说——妈妈也是。

  妈妈呻吟着,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番体验中。

  她喘息道:「是的,宝贝……妈妈会像你当初陪伴我那样奉献一切……无论你
想要什么……来爱我……操我……想插哪里都行……插我的小穴……捅我的屁眼……
随你心意……对……对……进我的肛门……操你亲妈的屁眼……」

  看着妈妈毫无保留地爱着自己,向儿子敞开心扉乃至身上每一个私密部位,
我内心充满自豪。

  在我将粗硬的阴茎尽可能深地顶入她体内时,她正忘情揉搓着自己湿透的蜜
穴。

  高潮来临前她最后的话语是:「太棒了……从后面操进来……我的宝贝在捅妈
妈的屁眼……这感觉……天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令我难以自持。

  当第一股精液迸射进妈妈翕动的肛门时,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

  紧接着第二、第三、第四股接连喷涌,与此同时妈妈高声浪叫:「射进来,
宝贝……射满妈妈的屁眼……都射进妈妈的直肠……对……就是这样……」

  精液的润滑使我能更顺畅地在妈妈肠道里抽送,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水注入她
体内最深处。

  事后我说道:「这是我经历过最棒的性爱,妈。其实我执意要肛交还有另一
个原因。」

  「为什么呀,亲爱的?」她问。

  「我想成为第一个在你肛门里内射的人,这想法很蠢吗?」

  「不,宝贝,」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妈妈很高兴是你,而且你将永远是唯一获此殊荣的男
人。」

  那夜成为我青春岁月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之后我们不断重演这禁忌戏码,包
括昨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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