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落尘
2025/4/1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0302
是否首发:是
清晨,城主府内薄雾缭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林天赐睡得很舒服,便
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敲门声。
「林公子,起床了吗?该吃早饭了!「高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少女
的活泼。
林天赐睁眼起床,却发现下面一柱擎天,「都是那妖女勾引我。」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杂念,起身整理衣衫,打开门。
高瑶站在门外,一身淡绿色的劲装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俏脸上带着浅笑,
见他出来,便道:「走吧,爹今早有公务出门了,就咱们三个吃饭,吃完我带你
去巡城司找古海。」
林天赐点点头,随她来到饭厅,桌上摆着简单的早点,热气腾腾的粥、小笼
包子和几碟清淡小菜,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高瑶坐在他旁边,顾娆则斜靠在他对面,依旧穿着那件艳红色的薄裙,领口
开得极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隐约可见那深邃的乳沟,她慵懒地端着碗,手
指捏着勺子,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扫向林天赐。
林天赐坐下后,低头喝粥,视线刻意避开顾娆,昨夜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
那骚浪的呻吟和高明远的粗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心绪难平。
高瑶却毫无察觉,边吃边说道:「林公子,巡城司的古海是个老实人,虽然
武功不算顶尖,但为人仗义,做事牢靠。你去了那儿,他会带你熟悉洛城的治安
情况。」
「嗯,多谢高小姐提醒。」林天赐淡淡应道,尽量让语气平稳,可余光却不
自觉地瞥向顾娆。
顾娆察觉到他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忽然动了
动身子,一只白嫩的小脚悄无声息地伸了过来,隔着桌子轻轻贴上林天赐的大腿。
林天赐身子一僵,手中的勺子差点掉落,低头一看,那只脚掌已经顺着他的
腿滑到了胯间,直接压在他还未完全消退的晨勃上。
顾娆的脚趾灵活地勾动,隔着裤子在他硬邦邦的鸡巴上来回摩擦,时轻时重,
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
林天赐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裤裆里的肉棒迅速胀大,顶出一个明显的
凸起。
他咬紧牙关,强压下喉头的闷哼,表面却仍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和高瑶说话:
「古海……他管辖的范围有多大?」
「哦,他主要负责城东和城南一带,那边鱼龙混杂,巨相帮和天龙帮的地盘
就在那边。」高瑶认真答道,丝毫没注意到桌下的动静。
林天赐额头渗出细汗,顾娆的脚掌越发放肆,甚至用脚心夹住他的鸡巴上下
撸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她脚底的柔软和温热。
他的下身硬得发疼,恨不得现在就掀翻桌子,把这骚货按在身下,用鸡巴狠
狠插进她那湿淋淋的小穴,干得她浪叫求饶,可他只能死死忍住,脸上挤出一丝
僵硬的笑:「那……那我得多向他请教了。」
顾娆见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戏谑,她端起粥,伸出粉嫩的舌头,
慢条斯理地舔着勺子,那眼神迷离而勾人,仿佛在舔的不是勺子,而是林天赐的
肉棒。
她舔得津津有味,舌尖在勺面上打着转,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骚媚
入骨。
林天赐喉头滚动,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好在早饭时间不长,高瑶吃完后放
下碗,道:「林公子,吃好了咱们走吧,别让古海等太久。」
「嗯,好。」林天赐如释重负,但是现在的情况他又不能直接起来,只能说
道,「我要去趟茅房,你在门口等我吧。」
高瑶走后,林天赐赶紧起身离开,顾娆的脚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她抛了个
媚眼,娇媚道:「林公子,路上小心哦。「林天赐没敢回应,匆匆地出了饭厅,
清晨的凉风吹过,他才稍稍冷静下来,心中却暗骂:这女人真是妖精转世,太他
妈会勾人了!
二人来到巡城司,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门前挂着「巡城司「的牌匾,几名
捕快正在院内操练。古海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见高瑶带
人过来,忙迎上前,抱拳道:「高小姐,这位就是新来的林捕头吧?」
「对,这是林天赐少侠,从今儿起就是你的同僚了。「高瑶笑着介绍。
古海上下打量风少一眼,咧嘴一笑:「林兄弟看着就精神,欢迎加入巡城司!
走,我带你去看看咱们的地盘。「他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语气爽朗。
清晨的巡城司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气息,院落虽不大,却收拾
得井井有条,几间厢房错落有致,墙上挂着刀枪棍棒,透出一股肃杀之气。
古海带着林天赐和高瑶走进巡城司,先是领着他们在院内转了一圈,指着各
个角落介绍道:「林兄弟,这儿是咱们巡城司分部的地盘,前面是议事厅,后面
是兵器库和休息的地方,平日里兄弟们在这儿操练、值守,管着城东的治安。」
「我在另一边的分部管着城南,我不在这里的时候,都是由方楚代为管理。」
林天赐默默点头,目光扫过院内的陈设,心中暗自盘算,这巡城司虽不大,
却是个去处,巨相帮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在这儿站稳脚跟,绝非易事。
高瑶跟在一旁,偶尔插上一两句,语气轻快,显然对这里颇为熟悉。
转了一圈后,古海带着二人来到院中央,此时已有十几个捕快聚集在此,或
站或坐,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林天赐。
这些人衣着简朴,腰间配着刀棒,个个眼神锐利,显然都是些见惯了风浪的
汉子。古海拍了拍手,高声道:「兄弟们,这是新来的林天赐林捕头,从今儿起
就是咱们的上司,大家认识一下!」
林天赐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林天赐,初来乍到,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股从容的气度。
然而,人群中却传来一阵低语,为首的一个汉子站了出来,此人身材高大,
面容粗犷,眉间带着几分桀骜,正是方楚,后天九层境界,在这群捕快中实力最
强。
他眯着眼打量风少,冷笑道:「林捕头?没听过啊,咱们这儿十几个兄弟,
个个都是身经百战过来的,你一个没当过捕快的小子,直接当咱们头儿,兄弟们
怕是有些不服。「周围的捕快纷纷附和,有人低声道。
「就是,凭什么啊?」
「没见过他出手,谁知道有没有真本事?」
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顿时有些紧张。
古海皱起眉头,生气地喝道:「方楚,你什么意思?林兄弟是城主亲自安排
的,武功自然过人,你们别瞎闹!」
古海到没有真的生气,因为想在这里混下去,必须有真本事,不然谁服你,
他转头看向风少,眼中带着几分鼓励,似乎在暗示他拿出点真本事来。
方楚却不买账,抱臂道:「古头儿,不是我不给面子,既然上面派了人,总
得让我们见识见识吧?我方楚别的没有,就是手痒,想和林捕头较量一番,看看
他到底有没有资格管咱们!」
林天赐深知在这种地方,若不显露些实力,难以服众,他微微一笑,点头道:
「好,方兄既然有此意,我自然奉陪。不过,咱们是同僚,比试点到为止,如何?」
「好!够爽快!「方楚咧嘴一笑,转身走向院中央,周围的捕快立刻围成一
圈,议论声更大了,有人低声道:「方楚可是后天九层,这新来的能行吗?」
「他既然同意比试,想必有些真本事。「「我们静静看着就是。」
高瑶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眼中却闪着期待的光芒,显然对林天赐颇有信心。
古海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低声道:「林兄弟,别留手太多,让这帮家伙见
识见识你的本事。「说完,他退到一旁,抱着手臂看好戏。
林天赐与方楚对面而立,庭院中央的风微微拂过,带起几片落叶,方楚活动
了一下筋骨,猛地摆开架势,双拳紧握,喝道:「林捕头,得罪了!」
话音未落,他已一拳轰出,直取林天赐胸口,这一拳势大力沉,带着呼呼风
声,显然没留多少情面,后天九层的功力尽显无疑。
林天赐眼神一凝,身形微微一侧,轻松躲过这一拳,同时抬手一掌拍向方楚
肩头,方楚反应不慢,横臂格挡,却觉一股柔中带刚的力道传来,身子不由自主
地后退半步,他心中一惊,暗道:「这小子有点门道!「方楚不甘示弱,脚下一
踏,双拳连环挥出,拳风凌厉,攻势如潮。
围观的捕快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比试。
高瑶嘴角微微上扬,盯着场上的打斗,心里却想着:「父亲曾说过林志剑法
精妙,也不知道他得了几分真传。」
古海则眯着眼,观察着林天赐的动作,见他步伐轻灵,出招从容,每每在方
楚拳掌即将击中的刹那化解攻势,显然游刃有余,心中暗赞:「不愧是城主看中
的人,这身手绝非泛泛。」
林天赐并不急于反击,只是见招拆招,流水剑法的精髓在他掌中化作一股柔
韧之力,方楚的拳掌虽猛,却总被他轻描淡写地卸开。
几个回合下来,方楚额头渗出汗水,气势渐弱,他猛地一咬牙,低喝道:
「拳脚不行,那就试试兵器!」
他转身从兵器架上抓起一根木杖,横在身前,摆出进攻姿态。
古海见状,顺手从一旁拾起另一根木杖,扔给林天赐,笑道:「林兄弟,接
好!」
林天赐伸手接住,朝他微微点头致谢,随即转过身,面对方楚,手中木杖轻
轻一抖,气势陡然一变。
方楚大喝一声,木杖舞动如风,带起阵阵破空声,直刺林天赐胸口。
他的杖法娴熟有力,招招狠辣,显然是下了真功夫,围观的捕快们纷纷叫好。
「方楚这手杖法可是练了好几年!「「这下有好戏看了!「林天赐却丝毫不
慌,手中木杖一横,挡住方楚的刺击,随即身形一转,木杖如流水般划出一道弧
线,点向方楚肩头。
这一招正是流水剑法的起手式「水流千叠「,虽是以杖代剑,却依旧灵动无
比。
方楚急忙回杖格挡,却觉一股绵绵不绝的力道顺着木杖传来,手腕一麻,险
些握不住。
「好!「高瑶忍不住低呼一声,眼中满是赞赏。
古海则摸着下巴,喃喃道:「这不是普通的杖法,分明是剑法……而且是相
当精妙的剑法!」
方楚被逼得连退几步,越打越心惊,他咬紧牙关,木杖横扫而出,试图逼退
林天赐,可林天赐的木杖却如影随形,轻轻一挑一拨,方楚的攻势便被化解得干
干净净。
林天赐趁势踏前一步,木杖化作一道流光,使出流水剑法中的「波涛翻涌
「,杖影连绵,瞬间笼罩方楚周身。
方楚只觉眼前杖影重重,根本无从招架,他拼尽全力挥杖抵挡,却听「啪
「的一声脆响,手中的木杖被林天赐一招挑飞,划过半空落在地上。
他踉跄后退几步,胸口起伏,脸上满是震惊,院内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热
烈的喝彩声:「好厉害!」
「这新捕头真有两下子!」
捕快们议论纷纷,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
林天赐收起木杖,抱拳道:「方兄,承让了。」
他的语气平静,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方楚喘着气,盯着林天赐看了片刻,
随后咧嘴一笑,抱拳道:「林捕头,我服了!这身手,我没话说,以后你就是我
的老大!」
他这一表态,周围的捕快们也纷纷点头,显然已被林天赐的实力折服。
古海哈哈一笑,上前拍了拍风少的肩膀:「林兄弟,干得漂亮!我就说嘛,
城主推荐的人,果然不凡,这剑法……啧啧,真是精妙绝伦!」
高瑶也走上前来,俏脸上满是兴奋:「林公子,你的剑法太厉害了!我练的
也是剑法,改天有空,咱们可得比试一番!」
她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跃跃欲试,风少笑着点头:「好,高小姐若
有兴致,我随时奉陪。」
林天赐见到众人敬佩的模样,心中暗松一口气,知道这一战算是彻底立住了
威信。
古海趁热打铁,转身朝围观的十几个捕快高声道:「都听好了,林天赐从今
儿起就是咱们巡城司的捕头,以后你们都归他管,有没有意见?」
「没有!「众人齐声喊道,随即抱拳齐声道:「见过林捕头!「声音洪亮,
回荡在院内。
林天赐抱拳回礼。
古海拍着他的背,笑道:「林兄弟,来,我和你说些事情。」
他带着林天赐走进一间偏房,从柜子里取出两套捕头的制服递给他,衣服是
深蓝色,领口和袖口绣着简单的云纹,布料厚实,做工精细,与外面那些捕快穿
的灰色粗布衣裳相比,明显高出一等。
古海拍了拍衣服,咧嘴道:「林捕头,这是你的行头,穿上它,城东的治安
就靠你了。」
林天赐接过衣服,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身行头倒也衬得上捕头的身份,他
换上一套,衣袖微微收紧,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腰间的佩刀更添了几分英气。
古海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带他来到另一间屋子,推门而入。
屋内,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在整理什么,桌上堆满了泛黄的纸张,上面
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
他抬头一看,见是古海,说道:「古头儿,你可算来了,这堆事儿我一个人
忙不过来。」
此人模样清瘦,眉目清朗,带着几分书卷气,显然是个读过书的。
古海哈哈一笑,指着林天赐道:「白清,这是新来的林捕头,以后他管着外
面那帮家伙。你有啥事,直接跟他说。」
说完,他又转向林天赐,「林兄弟,白清是我们这儿的文化人,平日里大事
归衙门,小事咱们巡城司自己处理,这些卷宗全靠他整理,不过外面那群糙汉子
他指挥不动,你得多担待些。」
林天赐微微一笑,抱拳道:「白兄,今后还请多指教。」
白清打量了他一眼,点头道:「林捕头客气了。我就是个文弱书生,能帮的
不多,外面的事还得靠你。」
他顿了顿,又无奈地看向桌上的卷宗,「古头儿,你看这堆东西,总得再招
几个人吧?」
古海摆摆手:「这事儿你跟林捕头商量,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拍了拍林天赐的肩膀,转身出了门。
林天赐与白清对视一眼,两人聊了几句,大多是关于巡城司的日常事务,白
清虽不会武功,但头脑清晰,说起洛城的治安状况头头是道。
正说着,方楚推门进来,瓮声道:「林捕头,咱们该巡街了,你去不去?」
林天赐点头:「去。」他转头对白清道,「白兄,回头再聊。」
林天赐跟着方楚走了出去,院子里,几名捕快已整装待发,高瑶则站在一旁,
见林天赐出来,冲他笑了笑:「林公子,我有点事得先走,你跟着方楚熟悉熟悉
地形,有空再找你比剑!」
「好。」
林天赐话音刚落,她就摆摆手,婀娜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林天赐跟着方楚出了巡城司,带着四五个捕快,沿着城东的街道开始巡逻。
一路上,方楚显得颇为健谈,指着路边的店铺和巷子介绍道:「林捕头,这
一片是城东的地界,鱼龙混杂,前面那条街是卖菜的,左边是酒肆,再过去是铁
匠铺……」
他边走边说,语气熟稔,显然对这片区域了如指掌,林天赐默默听着,目光
扫过街道两旁的景象,心中暗自记下这些地形。
走了约莫三刻钟,一行人来到一条热闹异常的街口,街道两旁灯笼高挂,酒
肆赌坊林立,吆喝声、笑骂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酒香和脂粉味。
方楚停下脚步,指着前方道:「林捕头,那边是巨相帮的地盘,洛城最大的
赌场和青楼都在里头,叫『金香街』。」
林天赐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金香街入口处人流熙攘,隐约能听见吆喝声和
女子的娇笑声,空气中飘着一股脂粉和酒气混杂的味道。
他眯起眼,心中思绪翻涌,巨相帮的头子齐傲然正是杀父母的仇人,他不动
声色地问道:「咱们平时不在这儿巡逻吗?」
方楚挠了挠头,苦笑道:「不瞒你说,林捕头,巨相帮势大,咱们巡城司人
少,轻易不敢进去,里头的脏事他们自己管,除非闹得太大,不然咱们睁只眼闭
只眼。」
林天赐望向那条街,街头人头攒动,穿着华丽的赌徒和浓妆艳抹的妓子来来
往往,偶尔还有几个醉汉被扔出门外,摔得满地打滚,他问道:「里面是什么情
况?」
方楚挠了挠头,嘿嘿道:「乱得很,小偷、骗子、亡命之徒,啥人都有,巨
相帮来者不拒,只要你有银子,就能在这儿玩个痛快,听说有人在赌坊一晚上赢
了一万两,也有人花一万两想给青楼的南鸢姑娘赎身,可惜没成。」
「南鸢?」林天赐挑了挑眉。
「对,洛城最有名的花魁,长得跟天仙似的,身段儿更是没话说。」方楚咂
了咂嘴,「不过她是青楼的摇钱树,轻易不接客,想见她一面都得花大价钱。
「林天赐没再多问,目光却在那条街上停留了片刻,巨相帮的地盘,他心中一动,
暗下决定:晚上来打探打探。
傍晚,洛城的一处破旧房屋内,油灯微弱的光芒摇曳着,映照出屋内简陋的
陈设。
玉娘站在灶台前,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汤,眉头紧锁,满脸疲惫。
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布衣,虽衣衫褴褛,却难掩那成熟动人的身段,腰肢
纤细,胸前鼓胀,双腿修长,岁月虽在她脸上刻下几道细纹,却平添了几分风韵。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踹开,木屑飞溅,一个满脸横肉的男
子大步闯了进来。
这人正是那天抢了玉娘荷包的洪江,他是巨相帮的成员之一,后天八层境界,
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脸上挂着狰狞的笑,他扫了一眼屋内,目光落在玉娘身
上,淫光大盛。
「玉娘,保护费该交了!」洪江粗声粗气地说道,伸手一摊,语气中满是威
胁。
玉娘脸色一白,低声道:「洪爷,我家男人病了,钱都拿去买药了,实在没
银子……」
她紧紧攥着衣角,声音颤抖。
「没钱?」洪江冷笑一声,踏前一步,逼近玉娘,「没钱就拿身子来抵,老
子看上你这骚娘们儿了,陪我一晚,这事儿就算了!」
玉娘闻言,吓得后退一步,慌忙摆手:「不……不行,我是有夫之妇,求洪
爷放过我吧!」
她眼中满是惊恐,身子微微发抖,洪江却不耐烦了,狞笑道:「放过你?老
子今天非要干了你不可!」
他见玉娘不肯,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指着屋内床上躺着的病夫和角落里瑟缩
的挂着泪珠小女孩,威胁道:「你要是不从,我就弄死你男人和那小贱种!」
玉娘脸色煞白,转头看向床上咳嗽不止的丈夫和吓得缩成一团的十一岁女儿,
心如刀绞。
她咬了咬牙,颤抖着从丈夫枕头下掏出那天高瑶给的银子,递给洪江:「洪
爷,这是我们最后的钱了,求你拿了走吧,别为难我们一家。」
洪江接过银子掂了掂,却一把丢在地上,淫笑道:「老子现在不想要钱了,
就想要你这骚货!」
说完,他猛地扑上前,一把抓住玉娘的胳膊,将她狠狠按在灶台上。
「放开我!」玉娘挣扎着喊道,却哪里敌得过洪江的蛮力。
她扭头想躲开洪江凑过来的臭嘴,却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顿时浮现一
个红肿的掌印,泪水从她眼中滑落,她不敢再反抗,只能低声啜泣。
洪江嘿嘿一笑,双手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玉娘的衣衫被扯得粉碎,露
出那白皙丰满的身子。
她的奶子饱满挺翘,乳头粉嫩,被洪江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肆意揉捏,疼
得玉娘闷哼出声。
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大力吮吸啃咬,留下一个个红紫的牙印,另一只手则
伸到她腿间,粗暴地摸索着。
「别……求你……」玉娘低声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却不敢大声喊叫,生
怕惊动了熟睡的丈夫。
那男人早已听到了动静,挣扎着想起身,却只能无力地咳嗽,鲜血从嘴角溢
出。他嘶哑地喊道:「玉娘,别管我……你快跑……」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眼中满是痛苦和自责,洪江不耐烦地啐了
一口:「老东西,闭嘴!」
洪江一把揪住玉娘的头发,将她按到地上,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粗黑硬挺的
鸡巴,顶在她脸前,「给老子好好吃,不然你男人和女儿都得死!」
玉娘浑身一颤,绝望地看向床上虚弱的丈夫,她的丈夫重病在床,起都起不
来,又能干什么呢。
「咳…洪江,你…不得好死…咳」玉娘丈夫嘶吼着,咳出了几口鲜血。
洪江却不耐烦起来,强行捏开玉娘的下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暴地抽插
起来。
玉娘被呛得直流眼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腥臭的
肉棒在她嘴里进出。
床上,玉娘的丈夫眼睁睁看着妻子受辱,气急攻心,猛地咳出一大口血,头
一歪,竟昏死了过去。
玉娘听到了丈夫的动静,心如死灰,却被洪江死死按着头,只能含着泪水承
受屈辱。
洪江玩够了玉娘的小嘴,猛地拔出鸡巴,将她推倒在地,撕开她下身的衣物,
露出那白嫩的阴户。
他狞笑着分开她的双腿,挺着鸡巴狠狠捅了进去,玉娘痛呼一声,身子猛地
一颤,却被洪江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他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玉娘下身红肿不堪。
「骚货,夹紧点!」洪江一边肏一边骂,变换着姿势。
「不要,不行。」玉娘绝望的哭着,没有丝毫的快感,下面传来阵阵剧痛。
洪江将玉娘翻过来,把她按在灶台上,挺着黝黑的鸡巴从后面大力插入。
「啊,好爽啊,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
「下面都这么湿了。」玉娘没有回应,泪水早已打湿了她的脸颊,她的双手
死死地抓着灶台,手指划的地方,有着一道鲜红的血迹。
「奶子这么大,还不是在勾引我。」
「老子每次看到你,就想揉你的奶子,肏死你。」
洪江双手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下身大力地抽插,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
都撞得她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畜生,你会遭报应的。」玉娘哭骂道。
「爹,你醒醒啊,爹」床边,玉娘的女儿哭喊着,她伸出小手用力的推着父
亲。
「娘,娘,爹爹他,爹爹他不动了。」玉娘的女儿带着泪珠跑过来哭喊着。
「小鱼,别过来,走啊。」玉娘听到小鱼的话,心如刀割,悲痛万分,只能
强行哭吼,人小鱼离开。
小鱼跑过来挥着小拳头扑向洪江,哭喊道:「放开我娘!你这个坏人!」
洪江冷笑一声,抬脚狠狠踹了过去,小女孩娇小的身子撞在门框上,发出一
声闷响,随即昏死过去。
「碍事的贱种!「洪江骂道,丝毫不停,继续猛干玉娘,终于,在一阵低吼
中,他将鸡巴深深埋进玉娘体内,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他拔出来还不满足,又抓住玉娘的头发,将余下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腥臭
的液体顺着她下巴滴落。
「你不得好死,畜生。」玉娘张嘴想咬洪江的肉棒,却被洪江躲开,反手扇
了一巴掌。
洪江提上裤子,强硬地捏住玉娘的脸:「不错,够骚,下次老子还来干你!」
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还不忘把地上的银子拿走,屋内只剩一片死寂,
玉娘瘫坐在地,脸上满是泪水和精液,丈夫死在床上,女儿昏在门口。
她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夜色渐深,林天赐沿着青石路往城主府走,脚步轻快,心中还在盘算着晚上
去金香街打探巨相帮的消息。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沙哑的哭声,林天赐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妇
人踉跄走来,怀中抱着一个昏迷的小女孩。
那妇人正是玉娘,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嗓子似被哭哑了,显得凄惨无比,
她一见到林天赐,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猛地扑过来,双膝一软跪在林天赐面前,
嘶声道:「林恩人,求求你救救我女儿吧!」
她衣衫破烂不堪,上身的布衣被撕开好几道口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
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半遮半掩,乳沟深邃,随着她颤抖的身子微微晃动,风光乍泄。
林天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胸口,心中一震,赶紧移开视线,却见她怀
中的小女孩脸色苍白,双目紧闭,气息微弱。
「快起来!「林天赐连忙弯腰扶她,手触到她手臂时,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凉
和颤抖,「别慌,我带你们去医馆。」
林天赐搀起她,带着她们快步走向最近的医肆。
医馆内,大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须发花白,见有人进来,忙迎上前。
林天赐将玉娘的女儿放在诊台上,大夫仔细检查一番后,捋着胡子道:「这
丫头没性命之忧,只是受了惊吓,又饿着肚子,身子虚得很。我开些补药调理一
下就好。」
他一边说,一边偷瞄玉娘那破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脯,眼神微闪,显然也被那
春光吸引。
林天赐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玉娘,见她低头抹泪,身无分文的样子,便主动
掏出银子递给大夫:「麻烦大夫了,药钱我来付。」
大夫接过银子,点头去抓药,玉娘感激涕零,又要跪下谢我,林天赐赶紧扶
住她,低声道:「别这样,有什么事跟我说清楚。」
玉娘泪眼婆娑,哽咽着将白天的遭遇一一道来——洪江踹门收保护费,逼她
肉偿,凌辱她至丈夫病发身亡,女儿又被踹昏。
她说到不堪处,泣不成声,衣衫敞开得更厉害,露出半个雪白的奶子,乳头
隐约可见。
林天赐听完怒火中烧,拳头紧握,强压下怒气,安慰道:「别怕,我带你去
城主府找城主,他会为你做主。」
回到城主府,天色已暗,厅内灯火通明。高明远端坐主位,高瑶和顾娆分坐
两侧。
林天赐带着玉娘进门,她一见高明远便扑通跪下,哭着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她跪在地上,破衣滑落肩头,露出半边香肩和胸前大片雪肤,乳房几乎完全
暴露,颤巍巍地晃动着,高明远皱眉听着,目光却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喉头微动。
高瑶眼角泛红,怒骂道:「这洪江简直畜生不如!」
顾娆则斜靠在椅上,眯着眼打量玉娘,嘴角微翘,似笑非笑。
玉娘哭得梨花带雨,额头磕在地上,沙哑道:「城主大人,求您为民妇主持
公道啊!」
高明远连忙起身扶她,沉声道:「起来吧,这事我绝不会不管,洪江这狗东
西,我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他扶她时,手不经意擦过她裸露的肩头,眼神闪过一丝异样,随即恢复威严,
他转头看向林天赐,语气坚定:「天赐,今晚召集城东西南北的捕快,咱们一起
去抓人!」
顾娆却轻笑一声,起身道:「明远,你这大张旗鼓地去,人家早跑了,金香
街是巨相帮的地盘,耳目众多,洪江哪会傻乎乎等着你们抓?依我看,派一两个
人悄悄潜进去才行。」
高瑶点头,站起身道:「爹,我愿意去!」
顾娆却摆摆手,瞥了林天赐一眼,慢悠悠道:「瑶儿,你身份太显眼,一进
金香街就被盯上了,得找个武功高强又不引人注目的生面孔,还得认识洪江的样
子。」
她说到这儿,眼神在林天赐身上停住,意味深长。
林天赐心知她在点自己,便抱拳道:「城主,我愿去金香街抓人。」
高明远拍案赞道:「好!天赐,你果然有担当,和你父亲当年一个样子,路
见不平,便拔刀相助。」
顾娆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顿了顿,又问:「金香街鱼龙混杂,你可有头绪去哪儿找他?」
林天赐摇头,他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去金香街打探打探的。
顾娆轻笑一声,接话道:「洪江这种人,得了银子多半会去赌坊挥霍,金香
街的『聚宝赌肆』是巨相帮的地盘,他八成在那儿。」
高明远点点头,转身对管家道:「去库房取一百两银子给天赐。」
他看向林天赐,「没钱连赌坊的门都进不去,你带上这些,随机应变。」
管家很快取来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林天赐接过揣进怀里,心中已有了计划。
玉娘在一旁抹泪,低声道:「林恩人,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林天赐摆
手道:「玉娘放心,这事我既管了,就一定给你个交代。
林天赐告辞众人,准备前往金香街,临走前,顾娆摇曳着性感的身姿走到林
天赐身边,带来一股香气,低声道:「林公子,小心点,别被那儿的花娘们勾了
魂哦。」
她冲林天赐抛了个媚眼,转身扭着腰肢走了。林天赐暗骂一句「妖女「,这
种情况还要勾引人,转身踏入夜色,身后玉娘的哭声和高瑶的安慰声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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